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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中医药大学研究生部(说说中医院校之二)

导读:徐光福 教授 主任医师 感染疾病科老科主任 第一临床医学院传染病教研室主任  北京中医药大学 附属东直门医院 第一临床医学院  昨天,我们当年华西研究生班级同学群,在讨论

  徐光福 教授 主任医师 感染疾病科老科主任 第一临床医学院传染病教研室主任

  北京中医药大学 附属东直门医院 第一临床医学院

  昨天,我们当年华西研究生班级同学群,在讨论我当年华西毕业后考成都中医学院博士,成绩好,未获录取的事情。说是我的一个成都粉丝网友发文了,说我硬刚成都中医药大学。

  本篇将透露更多亲身经历的实情,还望各位网友理性看待,事情已经过去几十年了,我也一点不仇恨成都中医药大学,我入门中医就是这个学校的老师教的,我踏上中医的人生之路,是这个学校开始的,成都,我是爱你的!所以我已经决定,今年我退休后,将去成都看门诊,那时看不够的成都美女,现在必须看个够,那时吃不起,不敢吃的美食,现在必须,悠着点吃吧,毕竟年纪这么大了。那时杨老师的徒弟们,还活着的,都来找我,我们一起去祭奠恩师然后一起叙叙旧情!

  头条网友留言比较多,各种观点,猜测,这都是很自然的。

  我发现有一种观点还比较主流,那就是认为导师没看上我,在这里我要声明一下,还真的不是这个原因,其他的观点,比如认为是我的人品不好,则接近于无稽之谈了,我也不解释。

  还有说是因为实验技能不行的,完全是胡扯,中医根本不讲实验,很多博士毕业都不会做一点实验,他的原意应该是指的中医临床技能。这确实是一个短板,但作为西医,我临床已经很行了。难道这个不好吗?我觉得比一般中医硕士毕业要好得多了,临床上强的不是一点半点。所以这位网友的观点站不住脚啊!

  我报考的导师,杨介宾老师,是我的中医启蒙入门恩师,也带了我好几年临床。从一开始听说我来自华西,要考他老人家的博士,就非常高兴,他家我经常去的,恩师甚至把他的一个膏药秘方都传了给我,如果是不喜欢我,干嘛会这样做呢?

  一般现在大学招博士,导师的意见很重要,几乎占主流决定权。但是当时我那个时候,杨老师不是这样的,为啥呢?杨老师并非是科班大学出身的,而是来自金堂县农村家传的中医,56年毛主席发出中西医结合的号召,国家办中医学院没有老师,就发了皇榜,全国大城市考试,题目由北京的御医之后们集体出,这是当时卫生部领导在被中央严厉批评了之后想出来的主意。

  杨老师在家人鼓励下,去成都参加了考试,然后,考试结果出来后,国家直接不让回家了,说你已经被录取为成都中医学院教师了,你现在是国家干部,去某某宿舍先住下吧,哈哈,这是杨老师亲自告诉我的,大家想想,那个时代,一个农村家传中医突然变成了国家干部,大学教师,杨老师对国家和单位的感恩之心,那是不用说的,据我师姐当时在读的博士生程霞博士说,她们跟着杨老师去魔都开会,因为穿着太农民化,在公交车上曾被售票员呵斥过,气的程霞回怼,说你敢对国家的博导这个态度?!但是杨老师依然笑眯眯地不生气不发火,容忍对方。

  所以杨老师招了那么多博士,从来没有因为某个博士的录取问题,对组织发号施令,发表自己的喜怒哀乐去影响录取工作,而是全部听取系里各位领导和老师的意见。

  研修部的几个老师见到我时非常高兴和兴奋,很明显她们是很想录取我的。

  但是决定权在针灸系,在系里。

  我记得当时正职系主任是杨主任,男生,我对他没有任何不好的印象,我依稀记得,他长得很像我们东直门医院原来老书记杨晋祥教授,还有另外三个女性副主任,当时号称“三夫人”,平时对系里各种工作就是很喜欢施加影响的,成渝地区有很浓厚的尊重女性的家庭传统,一旦女方赶上更年期,男士只有更多地宽容忍耐了。

  大家看看现在中医的境遇,想想坐冷板凳境遇之下,更年期女士们的内心世界,看到一个帅呆酷毙的华西毕业生趾高气昂的模样,大模大样就要来占领阵地,是什么心情呢?

  我来自山东,老家,是有点重男轻女的,也一直没有女朋友,不懂如何讨女人的欢心,假如我懂,我会,我亲自去找三位阿姨聊个天,就把事情办成了。可惜当时心高气傲,也没那个曲线本事啊,唉,这里说点很损的话吧,长得好看的女人,就没有不喜欢我的。光长得好看但没有内涵的女人,就是单纯的喜欢,但很难掌控住我。长得好看,又很有内涵的女人,遇到我,那我根本没有任何脱身的机会,根本也不用我争取什么。

  何况这个录取不存在竞争的,本来就有俩名额,报考的也只有俩,是我自己亲自搞砸的,其实一点也不怪成都中医学院,系里只是根据既往经验,常规操作而已,而且如果我放下身段,做出一个恳求的姿态,估计很快就会在老师们中间传播开,然后大家就都会谅解我,心疼我,从而录取我,但是我,没那么做,而是一直很傲慢!

  现在我懂一点命理学了,如今全面看起来,当年事情不成,有各种原因的,前世无缘这个学校的身份认同,但却实际接受了很大的恩惠,我八字的调候用神,是辛和甲,辛透干了,时干,而甲是藏干的,被冲后反而透的更明显些,但毕竟干上没有甲,如果有,那就是直接北大清华的命。79年高考,我的语文差点得满分,如果得了,估计北大中文系就会来特招,那我这辈子就不是医生,而是跟以前一样是个顶尖的文人了。语文知识60分我是满分的,记叙文改写散文,散文改写记叙文算什么技术含量?根本不算,考前老师也猜中了,让我准备一下,也考过,我考砸了,老师再次让我准备我拒绝了,认为这个太简单了不会考,结果被恩师骂了一顿也还是不听话,不然就是满分了。

  现在这个命,是“衣衾秉贡”,在科甲方面并非直接北大清华那样,但是,在学术方面,却是可以登堂入室,在国子监学习的,东直门医院,传承来自御医太医院,就是中医的国子监,那我后来能入翰林院不?不,没有,从八字看,没有院士命,而且我也不感兴趣。

  感兴趣的各位网友,可以去百度,看看“衣衾秉贡”是什么意思,和我的实际情况,是否符合。

  当时我的考试表现实在太过亮眼了,没起什么好作用,反倒起了坏作用,被人怀疑人品有问题了。

  比如考试卷有一个题,就是考试当天早上十点,按照子午流注灵龟八法,哪些穴位开穴?这个题比较难,吴鎏贞师兄是没答上的,他可是针灸系正经硕士毕业好几年了啊,而且他跟三夫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我很看不惯。而且我也不参加聊,这不就得罪人了嘛!我记得当时有一位夫人问我,是不是想学了针灸之后出国赚钱啊?我气的当时直接怼回去了,说要出国嘛,从华西直接出,还快些呢!大家看,哪有这么说话的?

  我是华西毕业当年,一个纯西医,我全部答对了,据我师姐程霞博士告诉我,成都中医学院老师们曾在背后偷偷议论过这件事情,当时的主流观点是怀疑题目泄露了,但是导师不会泄露,系里也不会泄露,研修部更不会露题啊!那么徐光福是怎么知道这个题目的?她们苦苦思考得不到答案,又不好意思亲自来问我,就这么一直憋着。

  本来录取工作最迟在六月中旬必须结束并决定下来,以便安排博士生入学工作,但是直到十月中旬,我才接到成都中医学院研修部发来的信件,正式通知我,今年不行了,但是我们非常希望你能明年来,我们一定会录取你的!我相信这是研修部老师们的共同心声!作为一种公文形式,哪有这样打保票的说法?这不过是说明了研修部老师们对我的信心而已,她们相信我不会搞砸的。

  为什么要等这么久啊?我认为,其实就是学校一直在等我,等我给一个态度,一个恳求,但我就是不给!不但不给还觉得老子考得这么好,怎滴?唉,遇到这种人,要是我,我也非得不录取!

  但是我当时留在成都工作,指标是单位给的,单位不准考,5年之后才能考。所以第二年我没法去报考了。就这么耽误了。

  当时针灸系里有一位梁繁荣老师,当时的身份就是一个讲师,他是北京世界针灸联合会主任,王雪苔教授的徒弟,分到成都中医学院了,他连见到我,都没有的,就在系里大声疾呼说这个小徐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呀,我们一定要录取他,不然以后他肯定不会再来了,我们就会错过他了!太可惜了就!但是人微言轻呢,而且三夫人十分嗔怪他,说你操那么多心干啥?难不成你是徐光福的亲戚吗?最后梁老师只好闭嘴了。

  前几年成都中医药大学的书记和校长都犯事儿进去了,梁繁荣老师接掌了该学校的帅印,党务行政一肩挑,他老人家的成长经历,也算是对其人生的一种肯定吧,他要是不优秀,相信组织也不会把这么大的一个单位都交给他吧?

  大家能说,梁繁荣老师没有“识人之能”吗?人家见都没见过我,根据什么做出对我的判断呢?难道一个很优秀的人,不是从年轻时候就优秀,只有当了书记校长之后,才突然变成优秀吗?实际上就是人家心量宽啊,见识高,容人之量更大。

  实际上当时拒绝录取我的唯一理由,是说我“针刺手法不熟练”,当然了,招收博士生,作为针灸系博士生,连针刺手法都不熟,肯定说不过去啊,但是这个针刺手法,熟练掌握,需要多长时间呢?一个下午即可。

  另外笔试时候还答错了一个题,一位腹泻病人,要我写出诊断治疗,这病在西医极其简单,就是诊断菌痢嘛,然后当时的抗生素就是庆大霉素之类,还有呋喃唑酮,复方新诺明等,写上西医诊断治疗也算对,但最好写中医的诊断,我记得诊断为泄泻,治疗方面很不熟悉,乱写了一通,别说我一个纯西医刚学,就现在这些中医教授主任医师,你让他写,也未必一定就写的很好很对。但是,人家说得对,这题答错了是事实,但总成绩我是挺好的啊!想录取我,理由也很充分。

  当时社会的情况,在成都,华西和其他医学院校的“矛盾”,也算一种客观存在吧,我记得考博士未获成功之后,我仍然跟杨老师看门诊,第一次去,一个女老师亲手教我针灸手法,边教边说,你们华西吃面包,我们吃馒头,你们华西穿皮鞋,我们穿草鞋,我当时感觉这老师有点叽歪,跟我说这些干啥?咱们中医,只要技术高医德高,把病人的病治好了不就完事了吗?馒头我感觉更好吃一些,穿草鞋怎么了,我感觉更透气更舒服呢,皮鞋弄不好就要硌脚呢!但当时看在这位女老师亲切和蔼,毫无保留地传授我技法和经验的份上,没有争辩,我满面陪笑地奉承了几句也就过去了,人家没有排斥我啊!也没有对我保留技术。

  后来我就某天晚上内心祈祷,求菩萨帮忙,我为何工作生活都不顺利啊?突然就产生了一个想法,要调回山东老家。结果第二天跟系主任说了,几天之内就办成了,跨省调动啊!

  调回老家之后,在传染科遇到李居富教授主任医师,他老人家是祖传中医,青岛医学院西医毕业,堪称中西医结合肝病大师!曾任山东省肝病学会副主委,他在既往基础上,跟师北京佑安医院老院长胡翔鹄,还有祝谌予教授,可谓得其真传,师出名门,李恩师采用中医药治疗肝病,就算放到今天也是超一流的顶尖选手。

  我在山东淄博就跟着李主任学,在学术上那个滋润就甭提了,每次查房,主任讲解中医,我听得津津有味,其他大夫就惨了,基本都是西医,听听不懂哇!而且李主任人品顶尖医德高尚,唯恐没讲清楚唯恐我没学会,恨不得一下把箱子底下压箱底的宝贝都一股脑儿都给我!

  所以我到上海读博士的时候,是带着本事去的,这一点远远超出刘成老师的预料。

  话说我做博士期间,实验做得差不多之后,我也到门诊跟师,刘成老师知道我是西医出身的,认为我开中药处方可能会遇到障碍,不会写,不成想,他老人家说完我也基本就写完了,然后交给恩师审核,一看全对,老师很惊讶,就问我为何都写对了?难不成以前学过中医?我就简单承认了一下,说学过一点,难道我说我中医很行吗?

  我老师多聪明啊,看了我一眼,鼻子哼了一声,马上让我去摸一个病人的肝脾,一看我手法,非常熟练到位,当场就说了,你走吧,回去把实验好好做完,你在这里是浪费时间,跟着我学不到东西!我听到后都惊呆了!恩师说话如此霸气啊!但我也不敢反驳,也不敢问,就只好准备逃跑。

  我师妹王宝珍是湘雅毕业的,当场就翻脸了,抗议老师偏心眼儿,为何我师兄就可以这么潇洒,门诊都不用来抄方,而我就必须这么苦哈哈地每天干活儿?恩师笑了,说你师兄在华西做硕士那时,人家的基本功多好啊,你还早着呢,不努力将来没饭吃!你不但要来抄方,将来你师兄的毕业论文,你还必须给他抄写!因为你师兄的字,没你的好!宝珍当场就哇哇大叫起来了,我也就笑嘻嘻地跑回实验室了!后来的论文真的是宝珍师妹给我抄的,她也不敢违抗恩师的命令啊!

  刘成恩师,原来是上海复旦的教授,跟张文宏的老师是亲师兄弟,我博士答辩都是复旦大学华山医院传染科老主任邬祥惠老师当的主任委员嘛!我亲自去送的论文。

  文革期间教授们都被赶到乡下去了,刘老师心眼儿实诚就好好干工作,等到发现怎么人家都跑回城里了?再去问复旦都没位置了,其实他老人家的父亲就是复旦老教授的,其祖父是民国时期的高官。像我这位恩师这种身份和家世,说话方式都是一言九鼎的,我来北京做博士后之前,他跟我谈过一次话,嘱咐我一定要收敛自己的脾气,好好工作,但是更要好好跟同事领导处好关系才行,说你的出身能跟我比吗?我那时说话,我师兄都不敢反驳的,你怎么也这么一个脾气呢?我哪敢反驳啊?只好唯唯诺诺地答应并且落实!

  我是听了恩师的话,到北京后,我见到任何老师同事,都是点头哈腰,没想到这种处事方式竟然办什么事情都很顺遂啊!博士后出站留校一点儿阻碍都木有,恩师田德禄教授“命令”当时的书记杨晋祥教授“必须把这个事情办成办好”,杨晋祥教授按照辈分,是我师爷董建华院士的徒弟,但是当时董老年纪太大了,实际是田老师带出来的,所以我要尊称杨书记为“师叔”,他当时就哈哈大笑了,说这个,田老师肯定不同意的,咱俩就是兄弟相称吧!

  据说当时党委会讨论我的留校工作问题,杨书记刚提出来,时任常务副院长庞鹤教授就说还讨论个屁,不就是光福嘛,我知道他!留下!时任正职院长王玉来教授是王永炎教授的徒弟,按照家谱来排那是我的妥妥堂师兄,根本也不知道他嘴里说些啥反正就是支持。这位王师兄是个大诗人,出去吃个饭,汽车栽沟里了,也必须赋诗一首,还得发到我手机上,我只好赶紧点赞啊!

  就这么着我留在北京中医药大学工作了,2003年秋天出站去东直门医院肝炎门诊工作,看门诊。2004年春,组织任命我,为感染疾病科主任。之前我们科最高流水年入27万,我曾经一年干到四位数,那是中药没涨价之前的价格,按照现在价格,超过5000万了。那是在一个紧邻太平间的简易平房里边,建立的功勋。

  有没有房子,有什么关系呢?既不耽误谈恋爱,也不耽误生孩子。

  只要有真爱。

  话虽如此我还是一直跟院长要房子,很可惜没搞成,但是现在搞成了,疫情一来国家给盖的,我虽然要退休了,但是房子起来了,我们东直门医院感染科的事业建设就有了更大的希望了。

  原华西医院副院长我的同学周总光教授曾来北京跟我一起吃饭,本来他是人家301医院请来一起研究国外最新版进口的手术机器人的,本来晚上有饭局,被他拒绝了,跟我在一起喝酒,专门跟我讲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评委的说法,一帮西医,看到我的标书,说老周你这个同学有点神经吧,吃中药能把转氨酶搞低点,就算神仙了,他丫还要把肝硬化治好?老周当年担任消化组的组长啊,说光福是我同学啊,难得的人才,脑瓜是弹子牌的,我们都跟不上,大家看看尽量支持嘛!给他钱让他去研究肯定会有收获啊!结果大家都给面子了,就一位死活不肯,给打了一个C,这标书就完蛋了。

  如果是支持了,我拿到了面上项目,科研的路就会一发而不可收,当博导是必然的,那么今年我也没法退休了,还得再晚五年起码,现在看看我觉得这样挺好,早点退休,去成都看门诊,吃美食,不比在单位,带着一帮傻缺博士生做实验强之百倍吗?

  当年我们东直门的大院长,王耀献教授,现在的副校长,一听到国自然的情况就说你跟他们评委不熟啊,我看他话到嘴边就没说出来,我那个狗脾气王院长太清楚了,人家都懒得劝我去沟通,没办法,大家看,我这傲娇的脾气,是不是到死都没法改呢?

  其实标书之争,并非是个人脾气那么简单,精力是一方面,是否敢于坚持真理,更加重要!求得基金,放弃看病,是我不能接受的,二者取其一,我肯定取看病好啊,因为评委不同意我的观点,我决定放弃国自然!我都这么大了还是这个脾气,那你们大家让我当年在成都的时候,怎么去改?去委曲求全求录取?

  其实要看难度,评委就那么几位,酸腐的读书人,无论从智商还是能力都比我差得远了,搞定他们,不比讨好一只小猫更难。但是看病就不同了,个体差异那么大, 要让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病人都说你好,那不是一般的本事,何况看的是疑难病呢?

  我嘛,当然是迎难而上了,没有难度,那还有什么意思呢?做人并不用太委屈自己,一件看起来的好事情就是不成功,那么一定还有更好的安排!

  人生最关键的是要有自己的志向,要努力,至于结果嘛,哈哈,大家都一样,死了呗,那么请问你这一生,有什么能留下?你又能带走什么呢?

  我的恩师杨介宾教授已经驾鹤西游了,我的师爷董建华教授,北中医刘渡舟教授俩人几乎一起在一年内驾鹤西游了,赋予我生命的我的父亲也已经离开了我,我今年也已经六十岁了,我哪里还会去仇恨某些人,想不通某些事情?

  网上拽文,抒发自己的情感是一方面,我盼望大家,都能够看到文字后边的真实含义。一个地方,一个人,值得你梦回萦绕去埋怨,哈哈,就应该算很成功不是吗?

  人的一生,善良是最好的护身符,与人为善,积德行善,是最好的处事方式。医生是每个人都无法彻底避免打交道的职业,所以社会要求很高,是合理要求。看人要看主流,人都有缺点的,特别是我,缺点太多了,希望大家能谅解我。

  以后咱们接着聊哈!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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