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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凌400黑玉至尊版(故事:微小说 | 我是此间少年郎,你是天上白月光,为爱徜徉)

导读:引:  世人都道东阳侯世子男生女相,俊美非常。唯他一眼看出,风流少年实乃脂粉红妆——  (*^▽^*)预.告一下,是甜文哦~  “师兄,糟糕了,小侯爷不见了!”  “怎么回

  引:

  世人都道东阳侯世子男生女相,俊美非常。唯他一眼看出,风流少年实乃脂粉红妆——

  (*^▽^*)预.告一下,是甜文哦~

  “师兄,糟糕了,小侯爷不见了!”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好生陪着吗?”

  “我们哪想到、堂堂侯门世子竟会窜到房梁上去……”

  清澄正在炼丹房中捣药,听到门外一阵吵嚷,原来是东阳侯世子在他们道观里玩起了失踪,师兄弟们急忙四处寻人。

  世人皆知,东阳侯不仅是王宫贵胄,更是朝中重臣,深受帝王宠信,只可惜侯府子嗣单薄,自十五年前侯夫人诞下一对龙凤双胎之后,正妻侧室,再无所出。而且龙凤胎中的妹妹从小体弱多病,长年在房中静养,侯夫人每年都会来道观为她祈福。

  府中情形如此,作为唯一的小侯爷自然娇生惯养、宠溺无度,于是蛮横恣意、乖戾顽劣似乎成了理所应当。如今到了舞象之年,愈加不好管束,屡屡惹是生非。候夫人此次携他一同前来,也是想让他在道观中小住一阵,或许在清修闲逸的氛围里能转转秉性。谁知一个时辰的品茶时间他都熬不住,已经玩起了梁上君子的游戏。

  “嘿!小道士,你小小年纪怎就急着炼长生不老药?”一枚青梅掷到清澄肩上,他抬起头,见一青衣少年侧躺在房梁上(胆子可真够大的,也不怕摔下来),一手支着下颔,唇角带着捉弄的笑意。

  男生女相,这是清澄对“他”的第一印象。

  因为眉如墨画、鼻若琼瑶、唇似含胭、情.韵两饶……这些夸赞佳人的绮丽辞藻,全都可以用在他身上,不过最美的还是那双翦水星瞳,展颜一笑,清眸弯弯。

  “这并不是长生不老药,而且也不是给我自己炼的。”不知为何,面对他的玩世不恭,清澄倒是认真地解释着,明知侯门贵公子和道观小道士不会有什么交集,却还是不想被他误解,以为自己是个痴迷旁门左道的糊涂人。

  “那你还瞎忙什么,有这闲工夫,不如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呢。”他撇撇嘴,又是一枚青梅掷来,这次则轻轻碰在清澄的唇上,青涩酸甜、浅香漾漾。

  不是跋扈的纨绔子弟,只是个逗趣的顽皮少年。

  “无为而治、随性而修,我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事物。”清澄温和一笑。

  “可不是么,你把自己困在这炼丹房里,一点世面都不见,岂会有喜欢的东西。”他说着,似轻燕般从梁上跃下:“快别炼这些黄粱虚幻的丹药了,我领你下山逛逛去。”

  他说着,也不管清澄答不答应,拽着他的衣袖出了房门,绕到另一侧的回廊,七拐八弯,往靠后山的庭院走去,看来早已查探过道观的地形。

  “小侯爷、”

  “小道士,你叫什么名字?”他打断道。

  “在下道号‘清澄’,小侯爷可称我清澄子、”

  “哈哈哈……”清澄话音未落,他已掩口而笑:“你又不是姑娘,唤什么‘倾城’呀!不过你这清隽温文的模样,倾城两字倒也当得起。”

  微风拂来,枝头几片花瓣飘落,缀在他乌缎般的青丝上,柔美微红的光影摇曳着,仙颜玉色的脸庞愈加显得女气,清澄不由脱口而出:“倾城之人分明是你。”

  “不得胡说,我可是堂堂男子汉!”他鼓着嘴,拍了拍(胸)脯,可星眸中却闪过一丝隐痛,宛若清涧中的一痕暗影,匿进潋滟溟濛的水光里。

  清澄看着他的脸,若有所思。

  “别发愣了,快点!”他捶了清澄一下,不让他多想,即刻从袖口拿出一串龙筋绳,熟练地往墙外的树枝上抛,而后扯着绳子,噔噔噔地就爬上了墙头。

  这哪是小侯爷,分明是一只小猴子。

  “不会爬墙么,我拉你上来。”他站在墙头,将绳子扔给清澄。

  清澄正要开口,却听见一阵脚步声响,师兄弟们知道这乖戾胡闹的小侯爷难搞定,一齐将侯夫人请了过来。

  “竖子!还不快下来!”侯夫人斥道。

  他低着头,神情倒不见怎样羞惭,拽着绳索一溜烟从墙头爬了下来,闪进角落一条碎石小路,溜之大吉。

  “嘿,倾城子!”虽是同音,可他那打趣的语气,断是这意思无疑。

  “怎么,小侯爷又闲得乱逛吗,可来这虚幻黄粱的炼丹房,有什么趣味呢。”清澄将揉好的药丸诶个放进丹炉,并不回身行礼。他既不摆侯爷架子,自己也没必要做虚样子。

  “哈呀,看不出你还挺记仇的嘛,真成小姑娘倾城子啦。”他眸光灿灿、笑靥生光,藏在身后的右手忽然亮了出来,将一串红(艳)欲滴的糖葫芦送到清澄嘴边:“来来来,不生气,请你吃糖。终日同苦药打交道,该甜一甜。”

  “你这小猴子,又想到什么歪主意,要诓我出去?”清澄不客气地问道,但也受不了糖葫芦的诱惑,咬了一颗红浆果。

  他瞪大了眼睛,对自己人生的第一个绰号感到意外,却并不负气,只皱了皱鼻子。

  “谁让你这般阴阳怪气地唤我,我当然得回敬了。”清澄话虽如此,还是咽下酸甜的红浆果,温和一笑:“不玩闹了,我知道的,你叫宋温月。”

  怎料他竟比听到小猴子的绰号还要抗拒,连连摇头:“不对不对,这是给外人听的,我并不叫那名字。”

  “那叫什么呢?”

  “你猜。”许是顽皮不羁惯了,他即刻调好心绪,狡黠地眨眨眼睛。

  这要如何猜?但人家一双滟滟星瞳凝着自己,清澄不忍扫他的兴,思量了片刻道:“也许,有个‘星’字?”

  “你怎样知道?”他讶然,思索着是不是母亲的祈愿文上透了什么蛛丝马迹。

  “感觉你眼眸中……有星辰。”

  清澄的声音很轻,却让他身形一颤,双颊微微漫起一抹红晕,幽滟眸光仿佛映着朝阳的露珠,闪烁缤纷。

  “好啦,我今天可是得到你师父的准许,专程带你出去透透气哦。别丹药没闷出来,先把自己闷坏了。”他说着,摇了摇手腕上系着的黑玉小令牌,再次拽起清澄的衣袖出了房门,而且这次准备功夫显然做得更足,大摇大摆地走过长廊,出了后院门,往南面走去。

  “这是要去哪?”

  “南边的宫观呀,求签解签一定很好玩。”

  由于求签占卦的人多,道观便在南边增设了一处宫观,方便为信众解签答惑。不过现下是正午,求签之人很少,只有一对母女,女儿一边抽泣一边摇着签筒。

  “娘,我宁愿贫苦些,也不想给人作妾。”

  “哎呀,不是说了吗,你和张员外两人的八字简直是天作之合,即便是作妾,日子也能锦上添花、顺遂安乐,不信你问天尊,这桩亲事定赐你一支上上签。”

  他将食指按着唇,示意清澄别出声,而后拽着他悄悄走到解签处,让他坐在椅子上等着给她们解签,自己则赶紧在桌上翻找,挑了一支姻缘下下签,塞到清澄手中。

  “这、”

  “你没看人家姑娘那般伤心么,还不帮帮她。”他贴着清澄的耳畔,轻柔的声音,兰香漪漪。

  “但愿有用吧……”清澄看着他淑逸清怡的神情,不想和他说太多世态炎凉。清澄也知道,他并非不知晓,只是烦忧愁闷一旦来袭,便用顽劣淘气应对,暂时逃离。

  两人给不愿作妾的姑娘一支下下签、给不想休妻的男子一支上上签,给生病之人安慰、给迷惘之人坚定、给犯错之人警醒……一直忙到日色西沉,师兄过来传话,说侯夫人催世子回雅苑。

  “好,我们回去吧。”他说着,悄悄拿了两支下下签,攥在手中。

  “清澄子。”回到炼丹房,他认真地称呼清澄,将一支下下签郑重地放在他掌心:“你很清楚,这是你炼长生不老药的结局。”

  “你打算一生都耗在这炼丹房里,只为帝王那虚无缥缈的梦吗?”他将掌心同清澄的掌心相合,微凉与微温融和,宛若幽柔恬宁的甘泉水,在心间潺湲绵绕、情丝袅袅,可惜中间隔着那支下下签,殷红的色泽,似忘川河上漂浮的花瓣,载着世间无可奈何的情怨哀愁,迷迷.荡荡地,漫到时光尽头——

  “总得有人承受,我躲了,只怕还有别人要陷进来。”清澄淡笑宁然:“十六年前我被家人丢弃,若不是师父将我抱回道观,我根本没机缘看这天地一眼。就耗在这里吧,没有干系,反正我一生都未出过道观,对于那繁闹尘世,我本就是虚无的……”

  他默不作声,而后负气地将那支下下签掷进丹炉,燃成一缕灰烬。

  “我知道你、”清澄看着他的背影,轻声叹息。

  听语气,分明是前半句话,但清澄却不再说下去,似乎言尽于此、以心相通,其实自己全都明了。

  同是被无形宿命.禁锢的人,他救不了他自己,遂想着来救自己。或许是一时兴起、或许是惺惺相惜,又或许是同自己一样……一见倾心。

  清澄没有再往迷离幻梦中坠去,而是走到他身边,轻抚他的肩:“以后若觉无趣,尽管来这找我聊天,我一直都在。”

  “哼,我才不来呢,炼丹房最讨厌了!”他气鼓鼓地出了房门,却终忍不住回身:“你为何不逃呢?你的处境分明比我好多了,你师父并不希望你如此报恩,而我的父母、生怕我不懂‘报恩’。”

  “我本就没想过要逃,见到你之后,就更不想了。”清澄手抱太极,朝他作了一揖,嘴唇却微动着,无声地说了句:“我陪你。”

  我若逃了,独自被命运.禁锢的你,岂不愈加孤寒。

  半月后,他竟携一美貌女子来道观求姻缘签。

  清澄听见师兄弟们谈论,也悄悄赶到南宫观,在廊边偷觑。女子把求到的签数告诉解签的师兄,师兄找到签文后还未开口,他便好奇地接了过去,暗换成早早藏在袖口的那支下下签。

  “不成,是下下签。”他蹙眉道。

  “哦、”女子虽有些失落,但旋即便展颜而笑,娇声讨好:“没事的,家父说温月哥哥是贵人之命、福禄双全,更何况还有侯府祖辈福荫,定能诸事皆宜的,一支小签而已,不用在意。”

  他别扭地推开女子的柔荑,莹玉般的脸颊漫上一层阴霾:“你是当真蒙在鼓里,还是被利欲熏了眼,竟然还愿意跳进来……”

  他侧头望向清澄所在的方向,眸中的星辰破碎,闪烁着凄迷的冰凌,仿佛惧怕看将来的景象,他抬起手来遮挡阳光,转身朝宫观外跑去。

  山巅西边,有一处陡峭石崖,追赶上去的道士与仆从们,看见小侯爷立在石块上,愀然俯瞰着茫茫俗世。

  “小侯爷、小侯爷!”

  “世子,您怎么了,可千万别想不开!”

  众人在远处高声喊着劝着,他却苍茫一笑。

  “你们并不是在唤我。”他轻言着,只有风的吟哦:“我和清澄子一样,对繁闹尘世来说,根本就是虚无的,从未出现过……”

  他抬手摘下麒麟金冠,倾泻的墨发在风中飞扬,追赶的众人怔了一怔,小侯爷怎么变成了锦画中的绝美仙女?揉眼再看时,却已杳然无影。

  清澄坐在石块上,食指一遍遍地写着“星”字。

  他的故事,从初见那刻,清澄就已隐隐猜到,可再怎样心疼怜惜、忿忿不平,却一直不敢倾语。

  东阳侯府的一对龙凤双胎,并不似对外传的那样,妹妹身体欠安,体弱多病的向来是哥哥。可东阳侯夫妇怕子息单薄惹人蜚语,更担心侯爵之位无人承袭,而且还听信了许多迷信的说辞,怀疑是妹妹抢了哥哥的福祉,遂从小让妹妹假扮哥哥,为他挡煞。

  温月、泠星。

  从名字已可看出父母给她安排的宿命,哥哥是月,众星拱之——

  世子、侯爷、公子、温月……这一切皆不是对她的称呼,从来没有人,真正唤过她。因而连“小猴子”这么个捉弄的绰号,她都没有嫌弃。

  我被禁锢在父母绵延富贵的希冀里,得知世间的另一个角落,有位少年被禁锢在帝王长生不老的幻梦里,遂赶来相救。我们两个,能逃一个也好。可你为什么不逃呢……

  清澄听着风的声音,一丝一缕,道尽她的心曲。

  我为何没感.染你的勇气?“我陪你”那句低喃,你可曾听到……

  眼泪落了下来,在石块上溅起微弱的星辰。清澄忽然意识到,认识她后,自己再未随性,而是一直竭力抑制着心底汩汩涌出的情意。

  “为师当初将你抱回道观,可不是为了让你报恩。你若将一生都耗在别人的黄粱之梦里,才是枉费了为师的用心。”师父不知何时走到清澄身后,用拂尘轻拂他肩上的愁绪尘埃:“回炼丹房收拾一下,离开这荒梦之境吧。”

  清澄不知师父让自己回炼丹房收拾什么,那里全是为帝王圆梦的药,与自己没有半点干系。

  谁知他刚进房门,梁上的身影便机灵一闪,跃到他身旁,凝着他眼中的残泪,秀眸弯弯:“哈,倾城子可算知道想我了!”

  清澄大喜过望,但见她调皮的模样,佯装负气地逗趣:“你不是说再也不来炼丹房了吗?”

  “是呀,把你拐跑以后,就再也不来了!”明白了他的心意,她便不客气地抓着他的手臂,拽出了房门:“师父将令牌送给我啦,你以后可得听我的。”

  “我才不听令呢,我听命。”

  “嗯?”

  清澄笑着,温唇贴上她的耳鬓,爱意徜徉:“你是我的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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